冯德莱恩的专机在东京羽田机场降落时,机舱里的气氛比日本梅雨季还闷。这位欧盟掌门人攥着那份印有"稀土合作"字样的文件,指甲都快掐进纸里了。她大概忘了,三个月前在布鲁塞尔拍着胸脯说"要与中国深化合作"的豪言壮语,这会儿倒跟日本经济产业省的官员们勾肩搭背,活像发现了新大陆的哥伦布。
《日经亚洲》那篇报道写得挺有意思,说欧盟要和日本搞什么"竞争力联盟"。这词儿听着高大上,翻译过来不就是"咱俩凑钱挖矿去"?更逗的是欧盟那帮技术官僚,拿着计算器噼里啪啦一顿按,愣是算出个"前景光明"的结论。这就好比端着景德镇的饭碗,还惦记着去景德镇挖瓷土,这不是脱裤子放屁——多此一举嘛!
中南海那边的反应可有意思了。往常开中欧峰会,红地毯能铺出二里地,这回连正式邀请函都省了。外交部发言人那句"双方商定",跟说"爱来不来"差不多意思。要搁东北人讲话,这叫"给你脸了是吧"。欧盟驻华大使托莱多六月份那出戏更绝,叉着腰放狠话:"三十天内不解决稀土问题,我们主席可不来了啊!"结果呢?中国反手就把管制清单拉得更长,镝、铽这些重稀土全给安排上了。
数据不会骗人。欧盟新能源产业每年1.2万吨稀土的胃口,92%都得靠中国喂饱。冯德莱恩这趟东京之行,活像饿急眼的人跑去和乞丐商量开饭店。法国那个号称"欧洲第一"的稀土回收工厂,建了半年才憋出个车间大的厂房,日本所谓"城市矿山"技术更逗,把废旧硬盘里的钕磁体当金疙瘩捡,攒一年都不够造台特斯拉的电机。
格陵兰岛的采矿计划听着唬人,可丹麦环保组织早把路给堵了。非洲项目更悬,美国人端着咖啡杯在边上盯着呢。冯德莱恩在华盛顿开会时点头哈腰的样儿,跟现在这副"硬气"面孔对比,简直能入选年度行为艺术大赏。日本经济产业省的官员们表面笑嘻嘻,心里估计在骂街——他们自家80%的镨钕氧化物还得从中国进口,这不明摆着让欧盟当枪使吗?
稀土这玩意儿可不是地里刨出来就能用的。中国内蒙古的包钢集团,光处理伴生放射性废料的设备就值二十个亿。欧盟那些穿着阿玛尼西装的技术官僚,怕是连萃取槽长啥样都没见过。更绝的是中国研发的无重稀土磁体,直接把日本捂了二十年的专利变成了废纸。这就好比你好不容易学会做鱼香肉丝,人家突然发明了人造肉。
冯德莱恩在东京的记者会上,西装套裙穿得倍儿精神,可说的话全是虚的。"加强合作研究"这种车轱辘话,连现场记者都听得打哈欠。要我说啊,这出戏就像老太太的裹脚布——又臭又长。欧盟内部吵吵嚷嚷的环保标准,法国农民三天两头的抗议游行,德国车企暗搓搓和中国签的长期供货合同,哪样不是在拆自家主席的台?
有个细节特有意思。冯德莱恩团队出发前,特意把行程表上"反制中国"改成了"供应链多元化"。要不说这帮政客都是语言艺术家呢!可惜现实不是写演讲稿,欧盟新能源企业老板们正急得跳脚。慕尼黑那家光伏板厂已经停产两周了,流水线上积的灰比硬币还厚。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呢?
中欧建交五十周年的香槟还摆在柜子里,冯德莱恩倒先端起了日本的清酒。这操作好比结婚纪念日跑去和前男友吃饭,还美其名曰"拓展社交圈"。布鲁塞尔那帮战略分析师整天把"去风险化"挂嘴边,要我说啊,他们最大的风险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。中国的稀土卡车照样往东南亚开,非洲的矿山项目热火朝天,谁离了谁不能转呢?
东京湾的晚霞映在冯德莱恩脸上时,她可能没注意手机里那条推送:中国稀土集团刚和南非签了二十年供货协议。这就像下棋时光盯着自己丢的卒子,没看见人家车马炮都过河了。欧盟那些纠结在"战略自主"概念里的官员们,怕是忘了最简单的道理——生意场上,端着架子讨饭最要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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